「事情我經過我聽我侄女說了,我會儘力幫你的。」南武王坐在他面前,卻一點王爺的氣場都沒有。
「嗯。」攝政王在喝茶,還「咳咳」咳嗽了兩聲。
南武王命人拿來了外衣,給他披上「天冷,你剛生完一場大病,還是注意點好。」
攝政王沒有接話。
「信封這件事,我們要從哪查起?」南武王並不在意,問道。
「先問問信是從哪來的?」
「問誰?」
「自然是誰給的問誰,一點點把寫信之人揪出來。」段清衍把杯子放下「走吧,去見你的外甥女。」
段清衍裹緊了外衣。
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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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殿下,這封信你是如何得來的,還請如實回答。」段清衍坐在顧錦書面前。
沈景筠也道「殿下,您還是說吧,這個問題對這件事很重要。」
顧錦書搖搖頭「我也不知道,我從宮宴回來後就看到了這封信放在我的桌子上。」
段清衍又問道「那你為什麼要提前離開。」
顧錦書道「本宮看見那些飯菜沒胃口,便告知父皇提前退場了。」
沈景筠搶答道「這個我知道,這丫頭有胃病,不知油膩的有腥味的食物。而宮宴上正好又是大魚大肉,山珍海味,她見了自然會沒胃口。」
「那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或者陌生的東西出現在你的桌子上?」
顧錦書搖頭道「沒有。」
段清衍手摸着下巴「這就奇怪了……」
顧錦書問向一旁的嚒嚒「容嚒嚒,你有沒有看到是什麼人將這封信放到本宮桌子上的?」
蓉茉答道「是老臣放的,老臣見您不在,便想先放您桌子上,等您回來了再告知您,但因事情太多老臣一時忘了,還請殿下責罰。」
顧錦書擺擺手「無妨,那你知道是誰送得嗎?」
蓉茉道「好似一個年近二十歲小伙,他的衣服上好像有特殊的符文。」
段清衍讓人拿來紙和筆,擺在了蓉茉面前「請嚒嚒畫出來吧。」
蓉茉畫完便奉上了「老臣畫技不佳,還請殿下王爺莫罰。」
段清衍「這……是……」
顧錦書皺眉道「江湖符文,舅舅可否見過?」
沈景筠仔細琢磨,才想起了一點「赫亦山…」
段清衍這才有了點眉目「屹立在東方的那座山?」
「嗯…」
王府之中
段清衍依舊在想,他決定去一趟赫亦山。
「沈王爺,還不回去?今夜打算留宿?」
沈景筠搖搖頭,就離開了。
結果剛打開門就看到了扒着門差點摔倒的佘念,她尷尬的說「那…那個兩位王爺………」我可以解釋。
但看到段清衍那吃人的眼神,話還沒說完,就改口了「王爺,給留條活命……行嗎?」
這模樣簡直卑微至極。
卑微,卑微,且卑微到極致。
段清衍嘆了口氣「到了不進來,外面暖和嗎?」
佘念沒有說話,只是低着頭走進了。要說不暖和,她怕會是更尷尬;要是說暖和,那她怕是會被趕出去在凍幾個時辰。
佘念「王爺,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?」
攝政王道「我們要去一趟,